【维海/妙知】莲花开时（7）
又名：机械莲花也会想要绽放吗？
仿生人艾尔海森【赤王科技，小子】
一些狗血爱好者偏爱的战损/救赎梗
07
上班时间，教令院里到处是来来往往的学者。卡维和艾尔海森并肩走来，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。
“那是……卡维前辈和那个人？他们怎么会走在一起？”
“他们两个关系应该不错吧，不是说卡维前辈总去找那个人吗？”
“你懂什么，卡维前辈那是去找他吵架！上次我正好遇到，那场面可真是吓人。”
“什么这个人那个人的，艾尔海森大人只是不太喜欢交际，哪像你们说的那样。”
“何止是不喜欢交际，我简直无法想象他那种疯子也会有朋友！你们来的晚，不知道他……”
“？？？”
周围传来众人的窃窃私语，多数都是对艾尔海森不太友好的揣测。卡维忍不住转过头看了看艾尔海森。对方面色平淡，不知道是真的不在意，还是开了耳机隔音根本没听到。
越来越离谱的流言让卡维心中腾起一股难以言说的难过和愤怒。他上前两步，猛地抓住了艾尔海森的手。
“？”艾尔海森被他拉得脚步一停，“你在做什么？”
卡维把自己的手指挤进他指缝间，让两只手十指相扣：“当然是和你牵手啊！我们现在可是情侣，就应该牵着手走路嘛。”
说到后一句，卡维刻意提高了嗓音，这下子，周围嘈嘈杂杂的说话声一下子停了，教令院前陷入一片凝固般的沉寂。
“真是幼稚，”艾尔海森动了动手指，确认自己根本没法把手抽出来，便干脆放弃了用力，“算了，随你喜欢。”
卡维满意的拉着艾尔海森进入教令院，注视着对方的身影消失在升降梯上，才转过身在书架上找起自己需要的文献，
“卡维前辈，你和艾尔海森大人……”一位妙论派学者小心翼翼地走近问道。
卡维把手上的书放回书架，随口回答道：“我们在一起了。”
“！！！”
看着对方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，卡维形状圆润的漂亮眼睛弯了弯：“怎么，我们在一起很奇怪吗？”
“不，不是，只是有些意外。没想到……”
“卡维。”突然传来的冷淡声音打断了对方的话，艾尔海森正站在升降梯的入口处，“你需要的书找到了吗？找到了就和我来办公室。”
“这就来。”卡维回了一句，将找到的书整理好，抱在一起。
“我先走了，下次见。”卡维对身边的学者点了点头，心情不错地快走几步，跟着艾尔海森上了升降梯。
回到大贤者的办公室，艾尔海森却一句话都没有说，径直坐在了办公桌前，继续埋头于成堆的文件中。
卡维盯着对方看了半天，忍不住有些好笑地问道：“你叫我上来，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？”
“你不是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？请不要打扰我工作。”艾尔海森用手上的笔指了指卡维面前的文献。
卡维心头一动，敏锐地抓住了这天的第一个机会，追问道：“可我在楼下也是做自己的事，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我叫上来？”
“……只是为了避免你对别人胡言乱语。”艾尔海森埋头翻着手里的文件，并不抬头看他。
“你可不是这种在意自己风评的性格。”卡维笑眯眯乘胜追击，“代理贤者大人也会避重就轻吗？”
“……”艾尔海森用沉默表示自己懒得回答这种不经思考的无聊问题。
卡维丝毫不在意他的沉默，一边翻看着面前的文献，一边没头没尾地说道：“学弟，我现在更有信心了。”
“……”
艾尔海森捏紧了手中的笔，心跳却还是不受控制地乱了几拍。
时间一点点流逝，办公室里陷入了微妙的寂静，只能听到翻书的轻响和笔尖摩擦纸张的“沙沙”声，流动的光影间，两道平静的呼吸声交替起伏着。偶尔有进来送取文件的助手，碍于艾尔海森平时的威势，也不敢轻易开口问无关的事，只是有些好奇地看卡维几眼。
终于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，艾尔海森放下笔，活动了一下有些疲惫的手腕。
“下班后一起去酒馆坐坐吧。”卡维的声音适时响起。
艾尔海森抬起头有些古怪地打量了他几眼，才开口答应下来。
“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？”
“……”艾尔海森重新低头去看桌上的手稿，“你好吵。”
卡维今天似乎一直带着笑意，并且热衷于对艾尔海森话中的漏洞紧追不放，二人的位置仿佛突然颠倒了过来。
“你不说我也猜得到，你一定在想，‘卡维今天怎么不跟我吵架了’，对吧？以前我们吵架，多半都是你故意刺激我，我早就知道。而我呢，确实很容易被情绪支配头脑，总上你的当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。不过，我现在突然觉得你的刻薄话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，而且我已经不需要用激烈的情绪来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了，你呢？”
“……我不觉得自己什么时候隐藏过想法。”艾尔海森被他的直白弄得怔了怔，不过随后的回答倒还是他一贯的风格。卡维甚至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没说出口的话——如果理解不了我的想法，那大概是你的智商问题。
“好吧，随你怎么说，反正你总会承认的。”卡维被他的眼神激起了好胜心，一把合上手上的书，“现在，快到下班时间了，我们去酒馆吧。”
“……”
半小时后，两人对坐在兰巴德酒馆，面前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餐品和酒水。
艾尔海森抿了一口杯中的甜酒，就把杯子放在一边，转而去吃餐盘里的兰巴德鱼卷。
卡维一口气喝光了一杯酒，撑着头看艾尔海森：“学弟，每次喝酒都这样，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喝醉过？”
艾尔海森慢条斯理喝着酒：“我来酒馆只是为了放松，用酒精麻痹大脑是愚蠢的行为。”
卡维将他的杯子重新倒满：“偶尔让自己醉一场也是放松。你不是不明白自己心中的感觉是什么吗？现在就是一个机会。”
“爱就像是微醺时的感觉，要不要试试？”
艾尔海森抬起头看着卡维，那双色彩鲜明的眼睛像某种冰冷绚丽的机械造物，令人目眩神迷。
沉默片刻，艾尔海森接过了卡维递来的酒杯。
TBC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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